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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女子心善,被大嫂欺负,侄女说:今晚别睡觉(上)

发布日期:2025-10-08 12:34    点击次数:69

荣阳东乡有个叫叶迎蓉的人,家里日子过得还不错,祖上几代都乐于行善,叶迎蓉自己也爱做好事。只是他读书一直没考上,于是干脆放弃,改学医救人。

他这个人心直口快,说话没什么分寸,有什么说什么,有时候还很粗鲁难听,久而久之,大家就不太愿意请他看病。

他娶了个妻子姓周,生了两个儿子,大的叫叶有文,小的叫叶有武,都挺争气,读书也很用功。不过叶有文特别喜欢喂鸟,叶迎蓉常常劝他别分心,但叶有文根本不听。

周氏觉得儿子聪明,打算给他找个门第高点的人家亲事,所以二十四五都没娶妻,叶有文也用功读书,志向高远,并不在意儿女之事。

这时候,城里有个姓姜的富户,叫姜海白,家里有钱,女儿叫绮琴,长得确实漂亮,但从小娇生惯养,什么都不会,也不懂持家。

因为她挑对象挑得太厉害,二十三岁了还没嫁人,女儿嘴上开始有怨言,姜海白着急了,听说叶有文用功读书,就托媒人去说亲。

周氏一听就答应了,可叶迎蓉反对,说:“不行啊,他家有钱我们家穷,门不当户不对。而且他女儿以前一直挑人,现在忽然来求我们,分明是他们急着嫁人。”

周氏却说:“跟好人家结亲是攀高枝,人家女儿有教养有规矩,比咱这儿的都强,这门亲要是成了,我眉毛都能长三寸,你别自个儿犯傻。”

叶迎蓉还不服,说:“他们虽然有钱,那是做生意赚来的,不是什么世家,有什么规矩?你不听我的,将来肯定后悔。”

媒人又说姑娘长得好,嫁妆几千两银子,周氏高兴得手舞足蹈,根本不听丈夫的意见,一口就答应了。

姑娘过门后,果然脾气怪,嘴巴毒,什么家务都不干,整天只顾打扮。叶迎蓉让周氏好好教训她,周氏却说儿媳妇刚进门,不能马上翻脸。

叶有文本来就是个有志气的读书人,看着老婆半年都不干活,还要婆婆伺候,心里气不过,每晚都劝她。结果绮琴受不了,就说:“你家穷我倒霉!我娘说要送个丫鬟来,你家连顿饱饭都不舍得让人吃,我又没学过这些,你叫我怎么干?”

叶有文说:“好媳妇啊,娘家再有势也是别人家,娘家再有钱也靠不住。人再好,得靠自己。要是家里穷了,你去娘家借几回就得看人脸色。就算有钱,也得勤快才守得住。古时候当皇后的都还自己织布种桑呢,哪有媳妇啥都不干的?娶媳妇就是来分担家务的,你让妈来伺候你,自己心里不觉得不舒服吗?”

绮琴听了虽然也开始做点事了,但不是摔就是砸,边干边发火。婆婆说她一句她能顶十句,丈夫说她两句她翻脸,一家人都拿她没办法。叶有文几次发火,周氏又总劝着,况且绮琴回娘家呆的时间也多,他们也只能忍着了。

有一天,绮琴从娘家回来,带了不少吃的,有糖果、腊鸭、干鸡一类的。叶有文想着父母也没尝过这些,便拿了些去给他们尝尝。哪知道绮琴看见了,立马骂起来:“谁敢动我的东西?你们穷鬼也想吃这些?吃坏了肚子拉肚子别怪我!”

叶迎蓉气得脸都黑了,说:“你说得倒硬气。这是你家?你还是不是我儿媳?”

绮琴冷笑着回:“是你儿媳妇,就该你拿好吃的来孝敬我,怎么倒成了吃我的?真是不要脸!”

叶有文忍无可忍,扇了她几巴掌,绮琴立马耍狠,说要跟他同归于尽。叶有文气头上也不管了,一阵拳打脚踢,她哭哭啼啼地跑出去,说要跳河。结果只是假装往水田里跳,没人理她,她也不敢真跳。叶有文火冒三丈,拿根棍子把她推到水田里去。绮琴喝了两口泥水,一骨碌爬起来,抱着棍子就骂:“你疯了是不是!真想把我淹死啊!”

骂完她就往娘家方向跑。叶有文追上去,一把拽住她,两脚一抬,拖着往家里拉,拉得她衣服破了,皮也擦破了,疼得她直喊:“老公!我错了!你放过我吧,我自己走!”

叶有文根本不听,硬是把她拖回了屋里,进门后还逼问她:“你还骂不骂了?”

“老公,我不骂了!”

“你还撒不撒泼了?”

“我不撒了!”

“你还干不干活?”

“我愿意干,一天干到晚上都行!”

叶有文这才狠狠骂了她一通:“你个死女人真是可恨,气得我肺都要炸了!你爸妈不是有钱人吗?结果就是两个守财鬼!养出你这么个不孝顺的女儿,脾气犟得像头驴!什么三从四德你都不懂,礼义廉耻你一样也不会!女红针线一点不干,整天就知道穿红戴绿!跟你讲了多少道理你不听,懒得跟头母猪似的!

我们养儿子娶媳妇,图的是老了能享福,谁知道讨回来你这么个泼妇,还不如外面路人!说你一句你顶十句,一张嘴巴没个停,一家老小都被你逼得团团转,屋里屋外鸡飞狗跳!今天好心把点吃的让你孝敬父母,你倒反过来骂人,真是没心没肺!

你丈夫读书有志,是个正经男人,哪能让你这样一个泼妇胡来?今天先饶了你,看你到底改不改!要是再这么撒泼,看我不扒你皮!”

这一顿教训之后,绮琴果然安分了不少,整天规规矩矩,做针线、干家务,嘴上也不乱说了,家里一时还算安稳。

可谁知道她其实表面顺从,心里却满是恨意。后来,她回娘家时偷偷带了一包迷药,趁叶有文不注意,悄悄让他吃了。叶有文从那以后变得痴痴傻傻,整天迷迷糊糊,啥都不懂,连说话都含糊不清,变成了废人一副,还要靠绮琴喂饭。

叶迎蓉见儿子变成这副样子,心急如焚,想尽办法给他治病。结果绮琴不但不配合,反过来说是他这个当公公的把儿子医坏了,每天又吵又闹,比从前还凶。她把丈夫当奴才使唤,把婆婆当下人呼来喝去,叶迎蓉每天都在烦闷中叹气,时常埋怨周氏当初非要结这门亲事。

有一天,叶有武出去喝酒,不小心把哥哥的荷包带走了。绮琴知道后,又是一通骂,话难听得不堪入耳,连公婆的祖宗都骂了进去,还扬言要拿棍子打人。

叶迎蓉一听气炸了,大骂:“你这泼妇太过分了!就算我小儿子做得不对,也轮不到你骂我祖宗!今天非得打你一顿,才算替先人出口气!”说着就去找棍子。

绮琴眼见情势不对,转身躲回房里,一声不吭。第二天叶迎蓉在书房看书时不小心打了个盹,绮琴偷偷拿了剪刀,把他的胡子剪了一把下来,转头跑进屋子锁门。叶迎蓉一醒来,摸摸下巴,大惊失色:“完了,这还得了!”赶紧喊周氏:“快来,把这逆媳妇打死才解气!”可门已经反锁了。

这时,屋里传出绮琴的大嗓门,她在门内骂道:“你这个老不死的,还想占我便宜?我早就看你不是好人,装得一本正经,其实心里肮脏。你几次三番摸我、靠我,我都忍着不说,今天干脆剪你胡子留个证据!

你还敢在门外骂我?来啊,你有种就冲进来!看我不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什么东西!你不是男人,只敢嘴硬。我要回娘家告我爹妈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我还要报警,你家那破屋子挂根烟杆都嫌窄,看你还怎么混!”

叶迎蓉听得脸都青了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绮琴嚷着要回娘家,周氏拉住她劝:“哎呀,别计较,是你公公不对,怪不得你这做媳妇的。看在我这个做婆婆的面子上,就别闹了。”

绮琴听周氏帮腔,立马顺势接话:“看在婆婆面子上我就忍了!哼,不然早让你家下不了台!”

叶迎蓉心如死灰,暗想:“我一世清名,竟毁在这个女人手里,被她冤枉了,以后哪还有脸见人?干脆死了算了!”

周氏急忙劝他:“老爷你别冲动。你要真死了,知道的人还说你是被冤枉的,不知道的反而真当你做了那些事,岂不是死得更难看?我听说省城人多,不如你把胡子剃了,去省里行医,等胡子再长出来再回家,谁还认得你?”

叶迎蓉想了想觉得有道理,便让妻子把胡子剃干净,带上两串钱,连夜出门走了。

叶迎蓉一走,绮琴更是无法无天。她娘家有个干哥哥叫刘恢,人送外号“会倒屯”,其实早年她还在娘家时就跟这人勾搭过。如今直接把他叫来家里,说是帮忙收账,其实白天黑夜地腻在一起,丑闻传得满城都是,周氏也没法管。

这时候,叶有武已经长大成人,周氏为他娶了亲。岳父姓李名苛,是个清贫却有才华的秀才。李老爷看中叶有武文笔扎实,前途无量,才把女儿李雪萍许给他。

李雪萍过门后,不但长得端庄大方,而且贤惠懂事、说话温和、性格又特别温顺。一进门就被嫂子绮琴的蛮横无礼惊到了。才过了三天,绮琴就换了些衣服叫婆婆帮她洗,李雪萍急忙接过来:“这是我做小的该干的事,怎么能让婆婆动手呢?我来,我来。”

绮琴撇嘴道:“你是孝顺媳妇,怕积罪,我是逆媳妇,不怕下地狱。你不知道这个老太婆不识好歹,将来你就知道我没说错。”

李雪萍轻声道:“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,子女懂得体贴才是福气。”

从那以后,家里的家务活几乎都是李雪萍在做,井井有条,既不叫苦也不显累,一家人都很疼她。偶尔绮琴也来插把手,李雪萍就说:“嫂嫂做了多年辛苦的事,现在该我来分担了。”

绮琴开始还觉得她能干挺好,后来越看越不顺眼,心里生出嫉妒。于是开始找茬挑刺,动不动就骂人,话难听得很。李雪萍却一直忍让,从不顶嘴。绮琴虽然恨她,但见她深得婆婆疼爱,又嘴巴严实,不敢再当面为难婆婆。

不久,周氏想到叶迎蓉一走就是四年,心里挂念,便和小儿子叶有武商量去找。叶有武答应了,临走前对李雪萍说:“贤妻在家要照顾好自己,别担心,我很快回来。”

李雪萍轻声说:“我已经怀孕六个月了,您不在身边,我怕应付不过来。”

叶有武安慰道:“娘会照顾你,不用担心。”

周氏也叮嘱:“你无论如何要把你爹找回来,不然我这心永远放不下。”

叶有武点头:“我也不忍爹流落在外,这次一定要找到他,不然也没脸回来见您。”说完就动身上路。

十月里,李雪萍顺利生下一子,取名小宝。

而绮琴早年生了个女儿,叫玉莲,如今已八岁。玉莲虽然长得像母亲,但性格却完全不同。她性情端正,看不惯母亲胡作非为,经常指着她骂。每当绮琴让她干什么,她偏偏要反着来,跟李雪萍特别亲,最喜欢抱着小宝玩。

绮琴要是骂小宝,玉莲立刻顶回去,一点不让,连她妈都怕了她几分。绮琴一直想找机会毁了李雪萍的名声,竟想出让刘恢来勾引她,可李雪萍戒心极强,一丝破绽都不给她,绮琴几次设局都失败了。

叶有武一走就是七年,没有音信。周氏一边挂念丈夫,一边盼着儿子归来,日夜操劳,结果积劳成疾,病倒在床。

李雪萍对婆婆非常孝顺,亲自照料,熬药必先尝,夜里都不脱衣服守着,还四处求神问卜,但每次都说“吉少凶多”。她心急如焚,每晚都会在灶前烧香祈愿,希望婆婆能快点好起来。

绮琴也来烧香,但她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——李雪萍在求婆婆早日康复,而她却偷偷祈祷婆婆早点死。命运终究难违,第二年正月,周氏病逝了。

绮琴掌控了家务,把婆婆草草安葬了事。李雪萍一边守灵一边伤心,想着自己这些年受婆婆照顾,如今孤身一人,几乎每天都坐在灵前哭诉,把她当活人一样早晚祭拜。

这边绮琴却和刘恢合计着:“婆婆已经死了,家里就剩李雪萍那个'寡妇’,不如劝她改嫁,我们也不用偷偷摸摸了。”刘恢说:“别急,不能太快。她老公还没确切消息,怎么可能轻易改嫁?得设个套才行。”绮琴点头称赞,说:“你有办法就好。”

于是她找人假装送信,说:“快请王大娘出来,有人送来二先生的信!”绮琴假装一脸诧异地叫李雪萍:“好像是你丈夫的信,你去看看。”

李雪萍赶紧出来接信,问那人:“你从哪儿带来的?”

那人答:“我是本地人,在云南做铜生意,和你丈夫住在同一个店里。他病重时,托店主写了这封信,让我带回来。”

李雪萍进屋拆开信,信中写着:“我外出寻父未果,途经京城又转到云南,住在某某店。不幸生病,命不久矣,特托人写信报平安。若妻所怀为男,望日后带他来此地收父骨。”

李雪萍读完信,半信半疑:这封信不是丈夫亲笔写的,看起来像有问题。但细想一下,信里的内容又符合实际,令人无法完全否定。她心想: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哪怕是假信,就当他死了也得设灵堂供着。”于是她每天穿素衣祭拜,哭得真情实意。

绮琴却讥讽她:“二嫂啊,人死是大事,但也不能太伤心了吧?你那男人也没多靠谱,才结婚没几年就把你丢下,现在死了,你不该庆幸脱身了吗?哪还哭成这样?”

李雪萍回答:“嫂嫂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自古贞女守节是美德,我已经嫁了他,还给他生了儿子,怎么能不伤心?”

绮琴不屑地说:“那是古时候的事了,你以为你是谁,配跟人家比?”

李雪萍说:“舜是圣人我不是,但只要立志,人人都能向善。”

绮琴一听这话就不耐烦:“我是好心劝你,你反倒不识好歹!”

这时玉莲忽然插话说:“你操什么心啊?人家要不要改嫁关你屁事?你这不是咸萝卜淡操心,自己没瘦还替别人减肥呢?”

绮琴气得跳脚:“这死丫头真是顶嘴大王!我要撕烂你这张嘴!”

玉莲冷笑:“那你得先从你自己开始!我这脾气,可是跟你学的!”

绮琴越想越不爽,觉得李雪萍不肯改嫁是因为有了儿子,得把这孩子解决了。于是她偷偷让刘恢去买毒药,藏在麦粑(甜饼)里打算给小宝吃。

谁知玉莲早就看出了不对劲,一把抢过饼,说:“拿来,我先给我妈尝尝。”

绮琴慌了:“我特地做来给小宝吃的。”

玉莲冷笑:“大家一起吃嘛,怕什么?”

绮琴说:“你少多嘴,走远点!”

玉莲回怼:“你少做贼心虚,说话甜一点!”

绮琴还想抵赖:“饼里是放了糖的,当然甜。”

玉莲说:“我是说你的心!”

绮琴冷笑:“我心怎么了,难道不善良?”

玉莲一句顶回去:“心不坏,就是歪了点!”

绮琴气得要冲上来打她:“你这臭丫头,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!”

玉莲扔出那块饼,正好被家里养的狗吃了。

不久,那狗就死了。李雪萍大惊失色,抱着小宝紧紧不放,哭着对玉莲说:“要不是你,今天我儿子就没命了!”

玉莲叹口气说:“我脾气不好,说话冲,常得罪人,但只要看到不平事,我就忍不了。”

李雪萍感动得不行:“你爹病倒在床,二叔又在外多年,咱家只剩这一脉传人,全靠你护着宝,才有今天。你保护我们母子,是我们的恩人!不管以后生死,我都记得你的好!”

绮琴见原先的计划被玉莲破坏了,气得直跺脚,跟刘恢说:“我想逼李雪萍改嫁,可那死丫头老护着她,坏我好事,现在怎么办?”

刘恢低声说:“别急,别硬来。咱们悄悄把她卖了就是,半夜连她和那孩子一块儿抬走,省得她逃得掉。”说完就去找媒人。

当时湘潭有个富商叫吴力,四十好几还没个儿子,想花钱买个妾。听媒人说叶家有个模样俊的寡妇,马上装成做生意的上门来看。见了李雪萍他眼睛都直了,当场就答应出二百两银子,还一次付清,说好第二天晚上来抬人。

第二天,刘恢要去赶集,绮琴特意叮嘱他:“早点回来,别误了事。”刘恢不以为然地说:“三更来接人,时间多着呢。”

这边玉莲看见家里突然多了二百两银子,起了疑心。她一向警觉,偷偷留意着绮琴的举动,这一听媒人的话,全明白了,心里直骂:“二婶一直待我好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卖!”

她想不出什么好法子,正赶上那天是叶有武的生辰,李雪萍在屋里烧香磕头,对着灵位哭得伤心。玉莲忍不住上前说:“婶婶,你天天哭叔叔,却不知道你自己比他更可怜。”

李雪萍叹气:“我命苦,哭也没用啊。”

玉莲:“今晚别睡觉!”

玉莲低声又说:“你知道吗?我妈要把你卖了,今晚就来抬人,你还不赶紧逃?”

李雪萍吓得脸都白了,连忙问她怎么办。玉莲皱眉说:“他们已经布好圈套,我也救不了你。现在只有一条路——赶紧跑!”

李雪萍哽咽:“可我没家没钱,能逃去哪?”

玉莲说:“去舅公家吧,那边还能借个落脚处。”

李雪萍摇头:“我连路费都没有,怎么走?”

玉莲一咬牙,趁母亲睡觉,悄悄把首饰匣子偷出来塞给她:“银子你拿着,快走!从后门走,大路别走,万一撞上刘恢就麻烦了。”

李雪萍背起包袱,牵着小宝,从后门翻墙逃走。走出不到五里地,刘恢果然追来了。前面是个小山坡,李雪萍眼疾手快,扑上去抓了一把沙子,等刘恢靠近,猛地撒他脸上。刘恢吃了一脸沙,摔个大跟头,眼睛被树枝戳瞎一只。李雪萍又抡起石头追着砸,刘恢吓得狼狈逃回。

这时吴力的人已经到了,刘恢一脸血冲回去,叫苦说人逃了。吴力一听勃然大怒:“那银子还我!”

绮琴说:“是她偷走了银子!”

吴力冷笑一声:“你耍我?难不成想用美人计骗我银子?”

(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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